2010/10/25

美歐就人民幣匯率等糾結的最新戰事和可能對策

——匯率之戰:順差大、外儲超量是根源   2010-10-25 00:07:02

中國曾經審時度勢邁出謹小慎微的步子,成功緩和了列國要求人民幣升值的壓力。但現在在美國財長蓋特納、美國立法的參眾兩院、美國總統等都面臨前所未有的人民幣幣值的歷史性調整,人民幣兌美元自從2010年9月9日開始的連續9個交易日,累計升值1.33%,也許幣值的數量博弈這次是最難度過的一次了。這是因為,美國現任合法政府將面對美國“信任”與否的立法機構(當然最頂端的中國共產黨,不會面對任何國內國際立法機關的挑戰)尋求的一次解決之道,這次中國要再避開它國政府、以及保障它國政府合法的立法機構的懲罰,就得採取更加大膽、更實際行動和更有效的法律的和現實的行動,否則可能坐以待斃,看你美國還用、還有什麼“絕招”應對?2010年9月30日,美眾議院籌款委員會、美國眾議院以絕對348票對79票壓倒性絕對多數的優勢通過這項法案(美眾議院有 435名議員)、第一次通過針對人民幣問題的“特別法案”——向進口商品徵收“反補貼關稅”,因此該法案被公認為是“為人民幣量身定做”的。但不管美國眾議院、參議院通過此法案、奧巴馬也通過對人民幣升值的制裁,中國人民幣也都必須面向市場的自由浮動進行改革,而中國國家立法機構、60年至今還從來沒有設想、通過過任何一部有關人民幣對外的貿易法律。

有觀點一針見血的指出說:只要美國不將中國貼上“匯率操作國”標籤,那麼什麼“特別關稅法案”“特保”“克關稅”等,奧巴馬上任以來已經實施了 50多項貿易關稅制裁等等,中國當局似乎都可以接受、都是在能夠容忍的範圍之內。但是,一旦被美國這全球唯一金融、貨幣“裁判員”貼上“匯率操作國”標籤,那麼全球的“市場經濟地位”國家將群起而攻之,這就是中國當局的最後、最後一根底線、不願意看到的最後結果。而今,真正意義上的非“市場經濟地位”國家,全球僅有二、三個,中國是全球唯一一個所有發達國家絕對不可能放過“市場經濟地位”審查的一個國家。中國必須解決“市場經濟地位”的問題,而這個問題並非象有人認為的那樣:WTO到期滿後中國就“迎刃而解”,因為美國、歐盟的“市場經濟地位”判斷的標準第一核心是“一國貨幣自由兌換度”(見美國判斷“ 市場經濟地位”標準)一項,將是中國長期一段歷史時期的最大困擾。

人民幣之戰,已經由布希、奧巴馬總統一次次、延續了五年多,就是這次過去了、或受阻了,但人民幣與美元、歐元發生“衝突”還是遲早要要歷史發生的事。現在,2010年末、是美國中期選舉之際,中國當局基本上是靜待、靜觀美國當局(包括奧巴馬)、參眾兩院能出籠什麼樣的針對人民幣的“特別法案”?這種“法案”能達到什麼程度?若是一如奧巴馬上任以來簽署的如“輪胎特保”法令之類,那麼中國當局會“聲明、嚴厲譴責”之後,然後網開一面的放任而去,或就是相應的在“反制”贖回一些關稅,近十年來對外貿易策略基本上是這樣。進入21世紀以來,中國對外貿易經濟策略,一直是被動在美國、歐盟的推動下前行,中國從來沒有主動出籠過任何一項對外貿易的任何“新招”,更沒有可能由“法律程式”來實施外貿的主動出擊(60年來中國“人大”從來沒有出籠過任何對外國貿易的貨幣“法案”)。

(Ⅰ)人民幣匯率之“動”

沒錯,人民幣60年來,從來沒有哪一個國家來如此挑戰、得手過。中國人民幣也需要在“崛起前”與“崛起後”有不同的當然“價值”和全球的不同角色(因為中國追求人民幣成“國際貨幣”),但這就必須要強調在全球金融環境之下、以及人民幣走向國際市場、與世界各國所具有的路徑與環境。而今,美國政界愈發認為中國只是象徵性動了一下匯率,對人民幣發起超過五年多的連續攻勢,蓋特納也抱怨說人民幣升值步伐一直太慢,繼6月升值0.6%後,人民幣8月份幾乎又回吐了全部漲幅,五年來就一直是這樣在循環往復……美國國會議員感覺自己受到了玩弄,因此擬出幾份可能授權華盛頓政府對中國產品徵收進口關稅、將中國列入“匯率操縱國”等的議案之中。

6月重啟人民幣匯改也有好的一面。中國政府的設想是讓人民幣的漲跌更加靈活,理論上講,這個想法優於2005-2008年該國采行的人民幣逐步升值機制。但問題在於人民幣匯率依然太低,沒有任何升跌機制,無關任何經濟貿易的任何實際痛癢,不足以激勵市場人士參與到真正的雙向交易中去,更不足以平衡全球經濟中的中國經濟一花獨放的局面。中國當局也還是保持一貫60年、“計劃經濟”一貫的干預習慣。

北京方面不願被認為是屈服於人民幣的外部壓力,但他們的選擇的它路也幾乎再難有它更好、更美妙的選擇。7月中國躲過一劫,當年也躲過布希政府的一劫,至今還沒有被美國財政部貼上“匯率操縱國”的標籤,但關鍵而緊迫的2010年11月即將到來的美國兩院“立法”以及美國中選(決定美國總統執政的成敗、好壞),屆時還會迎來財政部下一份半年度報告,以及G20國集團下一次峰會,加緊呼籲中國拿出方案回應美國中期選舉,具體措施料將是該峰會的議題之一。重中之重是美國國會11月2日的中期選舉,那時保護主義情結將肆意滋長,總統也只能選擇性服務於這種制度、制約他的國家立法的兩院。

人民幣問題,還是最表面的一個、紛爭了五年多,一爭就是5年多沒完沒了,中國高層(這個高層是指中國人民銀行之上的高層,不包括中國人民銀行及周小川在內)捉迷藏一般在促使人民幣升值的策略,甚至根本沒有任何方略來調和中國貿易、貨幣實現重塑經濟平衡降低出口依賴的目標。當然,這與中國党、政原來的“計劃經濟”方式至關重要。從中國對付第一次全球金融海嘯的貨幣策略可見一斑,中國也沒有出籠相當有效的貨幣策略(比如減稅、向國民發紅包等都沒有),特別是一直以來美國要求人民幣升值的對策,幾乎都被美方趕著鴨子上架。未雨綢繆、生成機制環境,該是人民幣匯率、貿易逆差、外匯儲備的等的長期方略才是,否則就會一直挨打,一直被動接招、應接不暇、沒完沒了,中國的貿易方略總是被人家“擠牙膏”“挨打”。調整正在崛起的中國,怎樣讓中國的貿易夥伴歐盟、美國看到變革的貿易希望和美好的現在與未來?最好的方式可能是一次性升值,例如升值2-5%。也許,這如最初的嬰兒學步一樣有舉措、更有意義才行,否則只能是大家一場、接一場不愉快的激烈爭執、冷戰下去,另尋舉措。

美國財長蓋納特已經數次、無可奈何的領教過中國對人民幣升值策略。然而,9月17日蓋納特在美國國會山出席美國國會就國際經濟和貨幣匯率政策舉行聽證會上表示,美國將與其他國家聯手來對付人民幣的驕橫,徹底改變人民幣五年來回過去、又返回了的人民幣匯率、來回搖擺的政策。

2010年,中國面對全球有兩件大事:一是人民匯率問題,一直延綿燃燒今年中的超大半年時間(且是2007年之後的第二次與美國對壘),最後還是不了了之,就是全球最強大的美國、歐盟似乎對中國這利率也都表現出無可奈何,更是黔驢技窮;二是南海、黃海的中國“核心利益”問題,中國“核心利益”過往 60年不曾有過、也從來沒有任何人在何時何時候被提上中國政府的桌面,然2010年卻這“核心利益”巍然聳立于全世界於東方。中國人民幣匯率與“核心利益 ”,著實讓全球各國第一次感覺到和看到了現在中國立場的根源不同,那麼接下來的美國和歐盟以及南海、東海的利益各方,很可能會訴諸國際社會——通過國際社會、聯合國、G20等對中國產生深遠的制衡,那麼中國60年在國際社會沒有“話語權”的時代將再次凸現,中國成世界各國的“孤家寡人”?9月24日,美國奧巴馬政府在華盛頓召開東盟10國領導人峰會,美國與東盟1+10國將簽署《聯合聲明》,這是尋求中國周邊事務、制衡中國的最有力行動,且是避開中國來談與中國的“核心利益”及其事務。

(Ⅱ)需要一個“要約”嗎?

貨幣之戰,在全球已經有25年未開戰、發生過了。自1987年之後,世界經濟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以“廣場協議”取得了發達國家間的一個共識,而中國人理解的“廣場協議”是“負面”的,其實這個“協定”是全球各國貿易妥協、和諧的一個結果,否則就要一直鬥爭下去……協定簽訂後日本、德國都照樣繼續前進。殊不知一個奇跡也延生出來,在整個20世紀下頁,日本一直是全球最出色的一個出口大國,對日本出口產業產生了深遠、平衡作用;日元儘管不是國際貨幣,卻是全球最最堅挺的第一貨幣。拒絕“廣場協議”,那麼也只有讓此個國家貨幣與彼國家貨幣大仗了。

最最麻煩是,恐懼“廣場協議”,那麼只有讓貨幣來開戰。至於人民幣升值,可能對美國貿易逆差起到的作用真不是很大、也很難扭轉美國經濟禿勢,但有一點是絕對肯定:這就是對中國“出口創匯”將產生非常深刻有力的根源影響,對全球貿易的“平衡”也據有根源深刻影響的。於是,若真是要講中國經濟、貿易與世界各國“平衡”的話,那麼升值人民幣可能是上上上策之選,不過要精益求精的講求人民幣升值的幅度與節奏藝術,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技術系統工程。今日中國還不善於玩“市場經濟”遊戲,還念念不忘“計劃經濟”由政府包辦的命令。人民幣與美元、歐元,沒有任何遊戲規則和“約定”,這顯然也不符合世界經濟健康發展的要求和規則。至今全世界各國所有的一切幾乎都是有賴於“協定”“規則”來正常運行的。而美元、歐元、人民幣全球有30多億人口、全球近半人口使用這“ 三足鼎立”的貨幣,最大貨幣區域怎樣高屋建瓴、歷史遠見、高智慧來加以建樹和完成這種“三元鼎立”的大業?

有觀點認為,中國匯改是走了一盤亂棋,不然為什麼走過去、又退回來、再起步?沒有任何人能知道中國匯改的目標是什麼?結果會怎樣?時間到哪里?全球第一金融海嘯爆發,就證明了中國金融最高層是一盤亂棋、退縮和猶豫。在金融海嘯的兩年多時間裏,中國人民銀行及周小川對“貨幣運行”的權力太有限,甚至根本沒有可能扳動匯率的任何一枚棋子;能搬動中國人民幣棋子、匯率的在王岐山副總理(包括他也不可能搬動)之上,但中共9常委可以搬動,卻9人中沒有“業內”懂貨幣、利率的遊戲規則。看上去,中國人民銀行及周小川是人民幣運行的第一主人,其實人行及周小川不過是人民幣這“一盤棋”中的一個個棋子而已,周小川也看上去是這盤棋的“帥”和“將”,但誰都知道下棋者卻另有其“人”、在下這一盤又一盤的棋。長期60多年以來,所有人民幣的機制就是這樣,誰能搬動這一盤棋子?誰能將人民幣靈活的按“市場經濟”規則運轉起來?!而今中國是有“市場經濟”之形,卻沒有“市場經濟”之心。有觀點認為,中國人民銀行,不是美聯儲,更不是世界各國的中央銀行,中國是有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一個國家和組織,國家、政府不是真正、最高領導者,後面的黨、各級黨組織才是!這是“中國特色”的黨政體制所決定的,中國需要改革這種黨政關係來對金融貨幣的獨立運行、以及市場經濟的宏觀運行。

(Ⅲ)匯率何去何從?

2010年,還發生與中國國家有關的“兩件”特別事件:1)、是金正日“黑道”訪華;2)、是日本政府扣留中國船長事件。外電報導引述國際問題尖端智庫、思想家的理論評說道:包括美國、歐盟、日本等東南亞各國,若真是要公正、公平的處理這些利益與中國有關的國際貿易事務,中國一直都缺乏陽光下的“ 公理、公正”法則,這是“計劃經濟”一直60年的必然結果。一如金正日“黑道”(沒有任何陽光規則)訪華,幾乎全球各國“絕無僅有”,是對中國的所謂“法制環境”的空前挑戰;一如釣魚島領土紛爭,誰能、誰敢與今日、未來更強大的中國抗衡?而在當今全球所有的“人民政權國家”,金正日“黑道”訪華,簡直就是一出歷史昨天的“天方夜譚”鬧劇,卻坦坦蕩蕩的就在今日中國“破天荒”的上演,也為中國在全球各國“話語權”的取得引來了“天變”——“黑道”金正日訪華,給中國帶來的只有國際負面影響,卻沒有任何“制衡美國”的現實意義。據據外電報導:被全球絕大多數國家全面一致譴責、拋棄的金正日、緬甸、伊朗等,都成了中國最“神秘的朋友”(有評論稱中國典故:“龍生龍,鳳生鳳,生來老鼠會打洞”),難道崛起的中國就要這樣的歷史演義下去?就這樣去奪取國際、國家間的大國“話語權”?而外電一直認為,日本扣留中國漁船事件不管是什麼樣的結局,只能讓中國周邊國家“團結起來”與中國周旋、才有可能得到自己的既得利益,日本就是前車之鑒。

政治的中國共產黨,而不是單一的中國政府,也是全球中國問題重中之重的唯一核心。

9月21日,在布魯塞爾歐盟(European Union)一位高級外交官就人民幣匯率問題則表示,若中國在人民幣匯率問題上體現出責任感,則歐洲方面就會真心實意地讓出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 (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簡稱IMF)和其他全球性機構中的部分投票權。這是歐盟方面就美中人民幣匯率之戰的最新表態,這一表態正是在美中人民幣匯率之戰一觸即發和歐盟成為中國為第一大貿易夥伴的境況之下,這意味著歐盟成中國第一大貿易之後,是否也會像美國貿易逆差那樣凸現了擔心。來自歐亞46個國家的領導人將于10月 4、5日召開第八屆亞歐峰會(ASEM),俄羅斯和澳大利亞也將首次出席會議;10月6日歐盟和中國將召開峰會,預計歐盟領導人將在會上推進重新平衡全球經濟控制權的問題。第八屆亞歐峰會後一周,IMF將召開年度會議解決投票權問題,一個月後二十國集團(G20)首腦將齊聚韓國,以期彌合投票權一邊倒造成的裂痕。

9月22日,美國眾議院籌款委員會主席萊文(Sander Levin)宣佈,將在9月24日召集委員會成員,“考慮”《公平貿易貨幣改革法案》。萊文表示,在主持上周兩場相關聽證會後,得出三點主要結論:第一,中國重商主義的匯率政策對美國經濟增長和就業構成障礙。第二,至今為止雙邊政府協商沒有達到消除不平衡的效果。美國財長蓋特納堅持在10月15日到期的半年度匯率報告中,仍不把中國視為“匯率操縱國”,這使國會行動變得必要。第三,他做出最新修改,使法案與世界貿易組織(WTO)規則相符。

在聽證會前,HR2378《公平貿易貨幣改革法案》希望授予美國商務部新的許可權:在認定貿易夥伴存在匯率低估時,可以普遍採取反補貼措施。這一法案是否符合WTO規則面臨巨大爭議。而中國商務部人士表示,世貿規則對補貼的界定要求有明確的指向性,即要求針對某一產品進行,匯率並不具有針對性,對所有產品都一樣,所以不符合反補貼的要求。

萊文稱,與聽證會前的版本不同,修改後的法案不會一概而論,在確定人民幣低估的大前提下,美國各個行業還要獨自提出起訴,充分論證受到的經濟影響。簡言之,美國商務部將以個案為基礎,逐個審理。HR2378是美國兩院針對人民幣匯率法案中,距離“過線”最近的一份草案。9月24日,此法案已經獲得通過。

(Ⅳ)簡、繁人民幣戰爭

資料顯示:到2010年10月1日,最後一個交易日,人民幣兌美元中間價報6.6997元人民幣兌1美元,連續第八個交易日創2005年7月匯改以來新高,較6月19日匯改重啟時升值1.88%,其中從9月9日開始的九個交易日,累計升值1.33%。

但在國際社會施壓中國、要求人民幣升值的大背景下,歐洲方面也主張給中國“投票權”增加,責任也應該相應增加——這就是人民幣的最新形勢。這位不願具名的歐洲外交官表示,所有這些問題都密不可分,歐洲方面都真心希望推進投票權的平衡與人民幣升值。

眾所周知:美國要求人民幣升值的原因非常簡單:一是因為中國“貿易順差”太大、大到全球各國之最;二是囿於中國“外匯儲備”太多,多到各國只能望洋興嘆。這“兩太”則致美國揮舞大棒、屢屢向中國打來。話說穿了,這也是一個常識,在今日世界各國,任何國家都怕你越來越多的“貿易順差”、越來越大的“ 外匯儲備”,大到全球絕無僅有的第一?中國“外匯儲備”全球第一、中國是全球最大“貿易順差”全球之最,怎麼不引起世界各國特別是“發達國家”、“法治國家”的公憤?

與過去五年多時間不同,這次美國議員拋出的《公平貿易貨幣改革法案》(H.R. 2378, the Ryan-Murphy Currency Reform for Fair Trade Act of 2009),將迫使美國商務部在考慮人民幣匯率是否低估上採取更加強硬的方略。中美貿易面臨更多紛爭,中國該如何拆招?如何才能更有效的對策?“近期人民幣走高是對美國‘呼聲’的反應。”英國研究諮詢機構Capital Economics資深經濟學家馬克•威廉姆斯(Mark Williams)表示,過去中國通過類似的方法成功地化解了緊張局勢,但目前美國失業率居高不下(美國1929年大蕭條、2008年9月金融海嘯,“失業率”都是第一關鍵重要的資料),國會對中國的舉動會更加懷疑,這種應對方式成功幾率並不會很高,若是美國兩院對“人民幣立法方案”不奏效或失利,那麼美國也會尋求其他更多的解決方案。

其實,解決之道也非常、非常簡單:中國“出口創匯”徹底轉型、堅決打平貿易順差、逆差;將“外匯儲備”控制在1.5萬億美元之內,把多餘的外匯全部花出去,這有什麼困難?另外,中國到外國投資企業也可擁有外匯;中國真正讓公民藏匯、公民到外國銀行去儲蓄外匯等,都可以解決根源的問題。若是中國沒有這麼多、全球第一的“外匯儲備”和全球最大的“貿易順差”,美國還有什麼理由、能連續五年發起向人民幣進攻呢?還有什麼理由能逼人民幣升值呢?中國要這麼多、這麼大的順差、外匯儲備幹什麼用呢?

(Ⅴ)來自中國學界聲音

中國社科院世界經濟與政治研究所研究員張斌撰文指出,最可能成為近期現實選擇的仍是“捉迷藏”“遊擊戰”策略,即是在美國壓力增強或者是中國貿易順差放大之際,人民幣匯率象徵性動一下,在美元升值或者是國際政治壓力稍減時,對美元貶值。但他同時表示,這種策略後果令人擔憂。當美國對貨幣升值捉迷藏失去耐心時,代替升值的緩解方案不外兩種:一是中國進一步擴大內需刺激全球經濟,以此減少中國的貿易順差,並為包括美國經濟在內的全球經濟提供需求;二是在貿易和資本項目政策上做文章,貿易戰、出口稅、對美國的進口商品優惠等等。

出於對通脹和資產價格的擔心,財政性的刺激而不是放鬆貨幣政策,會成為刺激方案的首選,與此伴隨的是財政狀況惡化。“在目前中國的情況下,財政刺激離不開銀行信貸支持,財政刺激方案有可能伴隨著資產價格泡沫和通脹加劇的發生。”張斌認為,最小損失的方案是10%-15%的一次性重估後,引入雙邊區間內波動。宏觀當局按照一定規則,比如“一籃子貨幣”或者是帶有慢慢爬行和區間的“一籃子貨幣”制度,管理匯率水準。這一策略會對個別部門就業帶來短期衝擊,但對結構調整、產業升級、改善貿易條件和提高國民總體福利有促進作用。

不過,中國國家外匯管理局國際收支司司長管濤9月14日提出自己個人看法:人民幣匯改重在完善機制而非調整水準,不應將人民幣匯率重估作為匯改的目標。隨著市場化程度不斷提高,人民幣匯率走勢受制於許多長短期因素和國內外因素的影響,每個時點上影響匯率升值或者貶值的因素都會存在,只是不同階段、不同因素的影響力不同,但升貶值力量會此消彼長、動態轉化,並非一成不變。

“目前人民幣匯率決策過於被動,決策需要有前瞻性。”北京大學國家發展研究院教授、財新傳媒首席經濟學家黃益平認為,“既然知道山雨必來,不妨預先做一些調整,往後也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一開始什麼都不做,直到最後一刻又不得不調整,就把自己推入了一個被動的境地,並且非常不利於下一輪的政策博弈”。“應該逐漸淡化政治因素,慢慢地讓市場力量來決定匯率”。但中共政治局9常委、胡錦濤總書記、溫家寶總理能擺脫這政治因素困局來對待貨幣、金融問題嗎?

瑞穗證券大中華區首席經濟學家沈建光表示,目前人民幣面臨的並不只是外部壓力,如果單從經濟因素考慮,人民幣沒有理由不升值,而且人民幣已經進入加速升值的軌道。他認為,中國出口表現依然強勁、貿易順差明顯高於預期、經濟資料顯示中國經濟強勁,加之人民幣資本專案自由化正在加快,四個因素都決定人民幣應該往升值方向走,預計年底人民幣兌美元將會達到6.5-6.6之間。沈建光認為,在具體升值方式上,不必選擇一次性升值這種策略,按照現在漸進式策略,累積下來升值速度也並不慢,“重要的是要形成合理的匯率形成機制,讓市場發揮作用,該升則升,該貶則貶。”

中國能形成60多年沒有的“匯率機制”嗎?——這也是中國貨幣、金融環境的一個重大歷史從來沒有過的建樹。

(Ⅵ)美中貨幣之戰是國略較量

美中貨幣匯率較量,是遲早要進行的一場戰爭。

這種貨幣之戰,美中源頭國策卻根源的不同。以美國2010年9月24日眾議院籌款委員會通過的“特別關稅法案”——“反補貼稅”為例,美國是“依法治國”的必然結果,因為美國五年來、一次次就人民幣反反復複交涉都無果,他當然要尋求國家法律的建樹,是通向美國參議院立法的第一道工序,就是美國政府及總統可以一次、兩次、不簽署通過此法案,但總統不能第三次不通過這樣的兩院立法。而中國卻不同,中國對付美國要求人民幣升值,是非“法治國家”、“人治 ”的必然產物,之所以人民幣匯率到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積重難返的地步,完全是“人治”一次、又一次、再次不作為的必然結果。中國“人大”當然要對人民幣的生存環境、提供當然、中國國家“法律”支撐的“話語權”和運行規則,說中國“法律規則”的話,才能讓人民幣真正在“市場經濟”之下自由運行。

人民幣之戰,中國貨幣完全是被動、挨打、沒有關鍵國家法律保護的接招、應付著。自2005年前後,人民幣匯改走了第一步,開始匯改,到2008年 9月15日又回到停止匯改,到2010年美國又數度看准人民幣的匯率,開始不懈的動手、動腳,2010年9月20日後一周、又走了人民幣歷史以來、它一周多連續升值的無奈之路……

人民幣升貶值,是一個長期環境的建樹和國與國的博弈。中國人民幣,需要一個長期的發展環境和戰略目標(比如何時能成為自由貨幣等方略)來確定,這個環境除了要有國家法律如美國兩院籌款委員會通過法律程式、那樣的法律支撐與保護之外,還要當然蔽除一直的國家貨幣“人治”來管理(最起碼,人民幣貨幣利率不是中共政治局、9常委的管理範圍,當然更不能在幕後來管理),應該有一個獨立的委員會來發出國家的貨幣指令,爭取能與美元、歐元達成一攬子的國家法律框架“協定”(當然這有相當的難度,但總比央行行長的“世界幣”來的真切真實),否則人民幣就一直5年、10年、30年的一遍遍輪回的人民幣之戰?美元來後、歐元又接著來?

9月23日,中國總理溫家寶用2個小時間會見美國總統奧巴馬,事後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24日報導,溫家寶總理強調說,中美共同利益遠遠大於分歧。兩國之間儘管存在這樣那樣的矛盾和分歧,但是可以通過對話和合作很好的解決,從而使中美關係向前發展。據報導,溫家寶說,對此他很有信心。而在美國利益的奧巴馬來看,中國的出口產業利用了人民幣長期被低估的條件已經獲得了巨大利益,即便是在2008年全球金融海嘯期間也是如此。如果繼續縱容中國政府操縱匯率,就將影響全球經濟的復蘇。溫家寶與奧巴馬就人民幣匯率問題沒有談成任何可能的一致,這幾年以來基本是在美國的壓力下才是人民幣開始慢慢的浮動,但過去了今天,還有明天和來日呢?人民幣向美元、歐元那樣自由上下,才是它唯一的出路。溫家寶向奧巴馬表示有信心解決人民幣升值的問題,但長期五年多糾集了人民幣升值的一些歷史問題,美中兩國缺乏對人民幣的“共識”。

(Ⅶ)美國最高層最新法案及其

美國高層的最新反應:據9月29日來自的報導說:美國眾議院週三(9月29日)通過了一項議案,以對中國施壓要求其允許人民幣加速升值,令兩國之間長期存在的貿易與就業爭端有愈演愈烈之勢。美國眾議院以壓倒多數票348對79票通過的這項議案認為:中國的匯率政策就是一項補貼,人民幣被嚴重低估 25-40%。這將開啟對中國出口至美國的商品徵收額外關稅的大門。美國已對部分進口自中國的商品徵收特殊關稅。該舉措或許在11月2日舉行的美國國會期中選舉中受到歡迎,因為美國選民們對就業和經濟低迷、金融海嘯等自奧巴馬上任以來一直焦慮不已。但該議案必須贏得參議院的批准,然後再送交總統奧巴馬簽字才能成為法律,因此其命運還充滿多層變數。

倘若美國的此法案依然沒有顯效,那麼美國最後使用的“屠龍之劍”將是“匯率操縱國”之最。一旦使用“匯率操縱國”之劍,那麼全球所以的“市場經濟地位”國家將群起而攻之。目前,中國是屈指可數的一、二個非“市場經濟地位”國家之一。

奧巴馬政府並未對該議案表達立場,但奧巴馬政府上任以來也從未拒絕過兩院對外貿易的一些重大策略,通過此議案的希望遠大於“拒簽”,這種威脅就能促使中國做出更大的選擇和改變。

在眾議院投票前,中國人民銀行重申其將增加人民幣匯率彈性的承諾,並完善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美國議員長期以來一直在揮舞著貿易報復之劍,因為他們認為中國低估人民幣匯率的政策使其出口具有不公平優勢,五年來一直拒絕糾正。但他們並未將任何議案送交總統簽署成為法律。眾議院籌款委員會民主黨主席萊文(Sander Levin)說:“我們面臨很嚴重的問題,必須採取行動”。“中國持續操縱其匯率,部分導致美國工作崗位的流失,引發非常嚴重的問題,需要採取實際行動 ”,萊文又補充說。

美國眾議院議長佩洛希(Nancy Pelosi)表示,該議案將增加奧巴馬在與中國談判時的籌碼,並明確表明,“如果中國希望與美國保持穩固的貿易關係,就必須按規則辦事”。

奧巴馬和中國總理溫家寶上周在聯合國大會間隙就人民幣匯率以及中國對美國巨大的貿易順差進行了討論。“我敦促中國就匯率問題採取行動的原因在於,他們的貨幣被低估了。”奧巴馬會見溫家寶時表示,“這並非中美兩國貿易失衡的主要原因,但確實是重要的因素之一”。

2010年10月6日,美國財政部長蓋特納(Timothy Geithner)發表了一篇直白得出人意料的講話,直指中國維持著一種美方所謂蓄意低估、用以扶助維護出口產業的匯率機制。蓋特納在華盛頓智庫布魯金斯學會(Brookings Institution)發表此番講話說,“當匯率低估的大型經濟體採取措施阻止本幣升值的時候,這就是在鼓勵其他國家做同樣的事情,而當各國競相保持本幣低估,這就會引起一種破壞性的動態”(參見2010年 10月 7《日華爾街日報》《中美就人民幣問題強化對抗》一文,作者Damian Paletta / John W. Miller)。蓋特納所謂“匯率低估”的大型經濟體指的就是中國。

在蓋特納在此番發言之前,中國總理溫家寶在布魯塞爾要求歐盟(European Union)商界和政界領導人減弱他們攻擊北京的聲音。他說,“如果人民幣匯率不穩定,就會給中國和世界帶來災難”。他接著說:“如果按一些人的要求,人民幣匯率升值20%到40%,中國出口企業將大量倒閉,……社會很難穩定”。但歷史五年多以來,從布希過度到奧巴馬政府,中國匯率一次、又一次被當局“操縱”:一段時間暫停“釘死美元”、接著又重新“釘死美元”;一段時間“匯率改革”,接著又全面恢復的反反復複……中國真正有匯改的這一天嗎?

自2005年中國第一次與美元的匯改以來,布希政府和奧巴馬政府都曾單方面地、並利用一系列多邊論壇各種機制敦促北京允許人民幣升值。2010年 6月份,北京方面在20國集團領導人峰會即將召開之時做了讓步,並說它會允許匯率更加“靈活”。自那以來,人民幣僅僅升值2%。盛怒之下的美國眾議院上個月通過了一項旨在懲罰中國匯率政策的法案。美國總統奧巴馬(Barack Obama)9月份在聯合國就人民幣問題直接敦促溫家寶。韓國、巴西和日本最近都干預了外匯市場,一場干預貨幣大戰正在形成……

蓋特納說,構建一種不給一國或另一國優勢的穩定匯率機制,是國際合作面臨的處於中心地位、關係到生死存亡的挑戰。他說,採用競爭性匯率政策的國家可能會在新興經濟體或其他地方造成通貨膨脹和資產泡沫,不然就是壓制消費增長,並強化有利於出口的短期扭曲。在蓋特納發言之前,中國總理溫家寶在布魯塞爾要求歐盟(European Union)商界和政界領導人減弱他們攻擊北京的聲音。他說,如果人民幣匯率不穩定,就會給中國和世界帶來災難。他說:“如果按一些人的要求,人民幣匯率升值20%到40%,中國出口企業將大量倒閉,……社會很難穩定。”

雙方相互炮轟之時,各國領導人正準備齊聚華盛頓,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簡稱IMF)舉行會晤。此後,由工業化與發展中國家組成的20國集團(G20)將有兩次會議召開。越來越激烈的言辭說明,參與者對於通過多邊方式解決匯率問題正在失去耐心。

儘管人民幣兌美元自2010年6月匯改以來再次溫和上揚,但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經濟學家預估,人民幣低估幅度在5-27%之間。人民幣匯率問題怎樣解決?中國既不肯簽署一個所謂的“協議”,又不肯在G20框架下加以解決,還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各國間第一高外儲、第一大順差,那麼怎麼來解決全球各國間的這個老大難問題?G20中絕大多數國家、包括巴西、印度等新興國家也表達了人民幣升值的意願。

(Ⅷ)來自歐元的最新聲音

據來自路透社布魯塞爾2010年10月4日電文稱,歐元區一位官員表示,多位歐元區決策者週一將對中國表示,希望中方允許人民幣加快升值步伐。歐元區數年以來一直在呼籲人民幣升值,迄今為止影響力很小。但2010年開始,歐盟成為中國第一大貿易夥伴,已經取代了美國對中國的第一大貿易地位。歐元集團主要負責人容克(Jean-Claude Juncker)表示“我們必須與中國就直接相關匯率的問題進行更正式更持久的討論。我們的確認為人民幣仍然被低估”。容克在一場歐盟領導人會議結束後重申道。

歐洲央行(ECB)總裁特裏謝(Trichet)、歐元集團主席容克、以及歐盟經濟暨貨幣事務執委雷恩(OlliRehn)週一晚間將會見中國財政部長和央行行長,就經濟進行深入探討。“我們的確認為人民幣匯率被低估”,容克的發言人Guy Schuller說。

來自歐元區的論述說,自2010年6月19日到10月初,中國宣佈重新進入新一輪匯改後,人民幣兌美元已升值2.15%,但兌歐元卻貶值了 9.4%。“人民幣兌歐元的情況要比美元差得多,這不是什麼好現象,這導致了全球最大財富區(指歐元區)失衡。我們希望中國肩負起作為國際社會成員的責任 ”,Schuller說。他隨後表示,歐元區三位最高層經濟決策者將于週一與週二把這個訊息帶給中國官員溫家寶總理。

美國連續五年來力推人民幣升值,美眾議院9月29日以壓倒多數票通過一項法案,將允許美國商務部把“從基本面低估的貨幣”視為非法出口補貼,以便美國企業可申請補償性關稅來抵消中國的價格優勢。美國奧巴馬總統上任以來,已經簽署了近五十項特保、關稅、反補貼等等制裁。

10月5日,中國官方新華社報導說:中國總理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在布魯塞爾就人民幣問題會見歐元集團“三駕馬車”——歐元集團主席、盧森堡首相容克,歐洲央行行長特裏謝,歐盟委員會經濟與貨幣事務委員雷恩。溫家寶指出,無論從歐盟自身利益還是事實出發,歐盟都應客觀公正地看待人民幣匯率問題,這符合歐盟的利益,符合中國的利益,對世界經濟有利。歐元方表示,中國為應對國際金融危機做出了重要貢獻。歐方感謝中國對歐元和歐元區經濟的支持,歐中有著廣泛的共同利益,是好夥伴、好朋友。歐方反對貿易保護主義,反對搞貨幣戰,支援通過平等對話,增進相互瞭解,協商解決分歧和問題。

同日,而來自法新社發自布魯塞爾的消息說,歐洲方面在為期兩天的第八屆歐亞峰會結束前,加強了針對中國貨幣匯率的壓力,要求北京提高人民幣的幣值。法新社報導說,主管歐洲經濟事務的三大主要負責人:歐元集團主席、盧森堡首相容克,歐洲央行行長特裏謝,歐盟委員會負責經濟和貨幣事務的委員雷恩會晤中國總理溫家寶一直表達了,堅定地敦促北京增大人民幣匯率的浮動幅度。

歐元主席容克透露,歐洲官員要求中國顯著地提高人民幣的幣值。但容克表示,中國當局與歐洲方面在這一問題上的看法並不一致。歐元集團主席容克當天在與中國總理溫家寶會晤後聲稱,歐元區十六國對北京在今年六月中下旬做出允許人民幣更具靈活性的決定表示歡迎,不過這一政策尚未充分地在匯市中切實兌現;歐元區決策者敦促中國允許人民幣“有序、大幅且全面的升值”。容克認為,“中國貨幣人民幣的實質有效匯率仍被低估,希望中國重新平衡經濟增長,提高內需對經濟的促進作用”。

法新社深入報導稱,本次歐洲官員敦促中國提高貨幣匯率幣值,是出於擔心在金融危機背景下可能會觸發全球性的“匯率戰”。據知,世界銀行行長佐利克一直呼籲各國採取政策行動,抑制匯率問題引發的緊張情勢,增強人們對於全球經濟復蘇的信心。據分析,美元因華盛頓可能進一步放鬆貨幣政策而在不斷繼續貶值,一些國家尋求保護本國的貿易競爭力。

針對以上情況,來自北京的消息則指出,中國總理溫家寶在布魯塞爾會晤負責經濟的歐洲主要官員時表示,希望歐盟客觀公正地看待人民幣匯率問題;在全球經濟緩慢復蘇仍然存在許多不確定因素的情況下,中歐加強政策協調,合作應對危機。溫家寶提到,歐盟是中國第一大貿易夥伴。中方將繼續擴大從歐盟進口,努力促進雙邊貿易趨於平衡;溫家寶承諾,中方致力於轉變經濟發展方式,調整經濟結構,擴大國內需求;推進人民幣匯率形成機制改革,增加了人民幣匯率彈性。但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同樣是在此次布魯塞爾,歐洲央行行長特裏謝和歐盟委員會負責經濟和貨幣事務的委員雷恩週二在參加了與溫家寶的會晤後表示,兩人都注意到,中國當天再次確認了北京增加匯率彈性的承諾。雷恩表示,中國和歐盟同意合作,恢復全球增長平衡。雷恩認為,中國旨在恢復經濟平衡的結構性改革果斷的輔以人民幣升值。另外,德國總理默克爾女士和歐盟貿易專員德古赫特週二也分別就人民幣匯率問題做了表態。默克爾總理表示,匯率應該盡可能地真實。而歐盟貿易專員德古赫特在接受法國媒體採訪時則表示,很難斷言人民幣被低估對貿易流通沒有影響。德古赫特預測,出於內部因素,中國遲早需要重新評估其貨幣。這幾乎是歐元區的一致共識。先前有中國官員曾表示:中國沒有“購買一分錢的歐元國債”。

應對歐元及其歐盟,可能比美元更艱難。因為歐元是一個經典的多元化社會與國家體,歐盟“法制化”程度遠比美國更專一而“僵死”,歐盟體政府與歐元集團各司其職、政經互不交叉,又互不往來。現在,中國面臨“三元鼎立”中、美元與歐元、來自正面和背面的雙重夾擊,中國真正要崛起、人民幣真正要走上與美元、歐元的“三足鼎立”之道,才真正開始歷史的較量和行路。

最後 2010年已接近尾聲,美國與國際社會對中國人民幣的無奈、對中國“核心利益”的崛起很可能會形成這樣的舉動:這(一)是美國遲早要一攬子解決人民幣匯率的這一老大難問題(美國是全球貨幣匯率唯一的“裁判員”,對“操縱匯率”只有美國夠能向全球各國發號施令),五年多爭執之後,還是沒有任何結果,則必將通過一項美國“法案”來完成對人民幣匯率的根本解決;(二)是在利用G20這一還不成形、但卻最有效的國際組織上來全面制衡中國經濟貿易方略。一旦G20形成對人民幣問題以及美歐發達國家共識,那麼中國就可能面臨“孤軍奮戰”,這樣對中國“話語權”“大國地位”“中國崛起”等等,“大國不主持正義”等卻象金正日“黑道”訪華那樣蒙上歷史的長期陰影,那麼中國崛起將比任何時期都將更加艱難。(三)是歐美擰成一股繩,形成對中國全面的經貿制衡,全面合力來對付中國的貿易策略。現在最最核心關鍵的是:中國與其主要貿易大國的利益和矛盾還能、還有“平衡”與否的可能、來協商解決嗎?

如果按著美國五年多對人民幣一直要求中國人民幣升值25—40%的可能性來思維、按照歐元集團一直、十多年不承認中國市場經濟地位的思想來深度建樹:㈠、人民幣升值大概要經過這三個階段:1美元兌8.2-7.2人民幣階段,中間是7.2-6.2階段,然後進入5點多……時代;這個過程可能長達 30、40、50多年、甚至更加漫長的歲月。除此而外,這還要由中國國家的“貿易順差”和“外匯儲備”大小、多寡而所達到的程度至關緊要;還要由全球第一國際貨幣——美元貶值的幅度、大小有關聯;㈡、貨幣根源的博弈還取決於與美國、歐盟貿易額、中國新第一大貿易夥伴、全球第一大財富集團歐元的貨幣幣值、以及貿易逆差等這些因素至關重要;最終,人民幣能否“自由浮動”、能否像國際主要貨幣、特別是象美元、歐元那樣完全“自由行”來“自由調節”,進而如常規那樣進入“大自然”同樣如美元、歐元等國際貨幣一樣“自由行”“自由轉換”的“三元鼎立”時代。否則,人民幣就永遠難以擺脫處於:被動挨打、“被升值”、被貼上“匯率操縱國”標籤的不確定時期,人民幣就永遠沒有安寧,講與美元、歐元“三足鼎立”的國際貨幣也只能是一句空話,中國需要這種一勞永逸的貨幣生態環境建樹。擺在人民幣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象歐元一樣成為自由貨幣;二是象美元一樣成為國際貨幣;至於人們常常所道聼塗説的第三條道路,目前的它路還沒有、也沒有形成……    (作者系國情內參首席研究員) 
(鞏勝利特別聲明:作者對本文所著內容與事實,負有不可推卸、當然的法律責任。本文謝絕除此投稿之外,一切其他任何媒體的轉載、摘編、BBS和上網鏈結或刊載。若有任何疑問及版權問題請通過Gvv21@hotmail.com與作者本人聯繫。
【中央網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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